黄初年下

一个脆皮鸭文学爱好者。
社恐工科生,忙得要死所以咕咕咕。
所以说齿轮鸦什么时候佳能?

对第九集奥斯卡小可爱严重杯化的一个脑洞


“Ozpin,please…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,但是我…真的…坚持不下去了……”

男孩狂奔在寒风凛冽的街道,无视路人诧异的目光,他在脑海里一遍遍呼喊着,乞求着,但无济于事。

没有人回应。

冷到彻骨的空气被大口吸到肺泡里,因为愈演愈烈的刺痛和痉挛,奥斯卡不得不停下来,扶着膝盖咳得昏天黑地。

肩胛骨撞到墙上的痛感也依旧存在,但是…但是……什么都比不上那份从胸口升腾起来的绝望与无力感。

奥斯卡靠着墙滑坐到雪地上。

“Ozpin…求求你…回来吧……”

他又做了一次徒劳无功的祈祷,但随即意识到他们两个根本没什么区别,一个逃进他们共有的大脑深处,一个逃进了陌生的城市街巷。

他忽然感到脸颊冰凉,拿手背一擦,橙色手套几点湿润。

是生理性的眼泪吗?还是别的什么?

无所谓了,他对自己说,脑袋向后一靠,Ozpin是个混账,留他面对这一切。


似乎是下一个瞬间,他站在了一座塔楼里,他的记忆——他们的记忆?告诉奥斯卡这是信标校长的办公室,而头顶巨大的齿轮停滞不转仿佛已经永久冻结。

这里冷的可怕,奥斯卡呼出一口白气,他看见桌子那边坐着一个人,靠在黑色的扶手椅里,闭着眼睛面色平静,像是在沉睡。


天,他似乎比自己唯一一次在镜子里看到的还要年轻,二十?三十?


这是幻觉吗,还是梦境?

奥斯卡意识到这寒冷并非全然由外面的世界带来,这里要比外面冷的多,桌上马克杯里的热可可已然成了冻可可——这没什么关系,毕竟看上去从来没被动过。

“……Ozpin?”他试探着上前,想要摇醒沉睡者,但在男孩的手碰到他之前,榛色的双眼睁开。

“……你找到我了。”他的声音平静异常,难以想象是不久前,那个在雪地里崩溃绝望的的哭腔。

“你为什么……算了,”奥斯卡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同样平静,“——我需要你回来。”

被请求者没有回应他宿主的请求,他偏开视线,似乎桌子的边角有一点奇异的污渍“我理解你的情绪,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知道的,我们的记忆,只要你想……”

“我不是想知道什么!”男孩大声打断他更年长的那个灵魂,“Ruby,Yang……还有Qrow!你欠他们所有人一个解释,你……你不该就这样...什么也不管……”

“Oscar,他们会明白的…一切都..…不是你的错…而Qrow…Qrow……也许他们已经在找你了,回去吧,外面很危险。”

“你一直都在?!看着这一切?”奥斯卡又想起他被撞在墙上的疼痛和惊慌无措,还有之前,在那个他们险些被戮兽全部杀死的村子,奥兹平竟然只是看着?

银色头发的男人叹了口气,椅子转过去背对奥斯卡,他看向外面灰暗的天空。

“是……确切的说,我并没有能力选择离开。”

“……”奥斯卡一瞬间失语。

他们无法离开这个躯体,无法离开被诅咒的,永无止境的命运。

“这不公平。”他最后说,紧握的双手颤抖,“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下。”

“...I'm sorry......”奥兹平只是垂下视线,把表情隐藏在茶色墨镜之后。

良久沉默被年轻些的灵魂打破——

“你可以装作是我吗?”

“…什么?”即使是奥兹平也不由得错愕。

他们头顶齿轮的咯哒声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响起。

男孩继续陈述道:“你装成我的样子,去做你想做的事情——或者说,我们必须做的事情......”

“Oscar,这并不能……”

“我知道!”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哽咽了,“我知道总有一天……但...我想休息了...就一下...所以,我们交换一下吧……他们不会发现有什么区别的……”他想起金发男孩的怒火和指责,低头苦笑,“毕竟,我们一直在融合,不是吗?”

“I'm just...tired......”


“……天太冷了,你不能睡在这里,起来,你有家人朋友吗?”

……是谁?

睁开眼睛,红发碧眼的女子抱着一束红百合,神情担忧又责怪。

样貌似乎和他记忆中的另一个相重合。

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
他站起身,条件反射想要推眼镜,手指却落了空。


(可能就这么)完。


辣鸡文笔,见谅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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